迷雾中微笑之暗涌重重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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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岸雄一句无意的话,让我几乎刹不住车子,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心里的震惊程度。

我连忙追问:“大岛先生,你说的是三十五岁左右,一个身材精瘦面目有些凶狠的中川宏次吗?”。

“按照年龄推算那应该就是我的这个同学,不过面目凶狠也太至于!”大岛岸雄摸着自己下巴回忆着说。

“能给我讲一讲这个人吗?”我又忍不住的问。

我们的车子驶下机场高架桥,本来要赶到星云汇与金雪彩见面,最终还是选择把车驶入一条辅路的路边停稳。

“确切来说,中川宏次是我小学时期的同学,在五年级后半学期就不是了!”大岛岸雄有些奇怪的看我,感觉到莫名其妙。

“因为他们一家都很怪异,所以在我心里留有很深刻的印象!”他想了想才接着说。

“怪异?这话怎么讲?”我把车熄火以后才回身问他。

“那我还是从头说吧!”他先是有些犹豫,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感激的点点头。

他仰起头一边做回忆状一边缓缓说:“我从小是生长在北海道的乡下,直到小学五年级上半学期,中川宏次和家人才一起来到这里!”。

“据说中川宏次的父亲原本是一个东京的商人,后来破产以后才带着他的母亲和弟弟搬到北海道的乡下!”他继续着说。

“什么?他还有个弟弟?”我不禁大声惊呼。

“方东君,不要急,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大岛岸雄笑着探身拍拍我的后背椅。

他把肥胖的身体坐回原位继续说:“因为生意失败,在东京的时候,他的父亲中川一郎便染上了酗酒的习惯,回到家经常对母子三人进行家暴,据说中川宏次就是因为在东京被打伤了脑子,所以变的有些痴痴呆呆”。

我听到这里不禁摇摇头,想起前不久在老挝的一家废弃木材厂里,中川宏次的行为并不像大岛口中的痴呆状。

“搬到北海道以后,中川一郎更加变本加利的酗酒施暴,母子三人身上也全是伤痕累累,就算当地警方多次出面劝阻都无济于事!”大岛岸雄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突然间心里五味杂陈,对小中川宏次的遭遇竟有了一丝同情。

大岛岸雄接着说:“中川宏次因为脑子有伤,五年级上半学期学习成绩一直很差,但是足足小五岁的弟弟中川忍却是一个天才一样的人”。

“当时十一岁的中川宏次刚刚转学过来,因为痴呆症,在学校里也是受尽欺负和白眼,正在准备读一年级的中川忍向老师提出陪哥哥读五年级,虽然中川忍很聪明,但是老师考虑到差距太大就拒绝了,没想到他只用了半年时间就读通了所有小学年级的课程,最终完成了心愿!”。

大岛岸雄的脸上充满了钦佩之色,看来对中川忍的学习能力很是认可。

试想一个还没有上学的六岁小孩子能够用半年时间学会六年小学课程,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也确实属于天才级大脑。

“看来中川忍真是一个天才人物”我也忍不住称赞。

大岛岸雄长叹一声:“方东君,你想错了,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一个好孩子,但是中川忍的残暴恐怕也只有我亲眼见识过!”

我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翻转,所以脑子有些麻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由于中川宏次的原因,中川忍虽然戴着好孩子的面具看上去十分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被我发现他躲在学校天台上教中川宏次一种功夫,就是一种可以在手里甩来甩去的刀!”。

“这种甩来甩去的刀具叫蝴蝶刀!”我失声说道。

大岛岸雄苦笑着说:“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种叫蝴蝶刀,只知道他们在偷偷练习,对且已经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我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在老挝废弃木材厂的情形,甚至于在翁的痛苦回忆中也出现过两个手持蝴蝶刀的人。

其中一个已经证实是中川宏次,那么另一个难道就是中川忍吗?

现在的问题是中川忍到底在哪里呢?

还有那个杀死三彪的幽灵,手里的武器也是蝴蝶刀,是不是能证明他可能就是一直隐藏在江州的中川忍。

这些问题纠缠在一起,就像形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大疙瘩,越是解就越是沉重。

我缓缓开口:“那你是怎么发现好孩子中川忍的残暴的呢?”。

“那时我们已经到了小学六年级,中川宏次则在小学五年级下学期就不再上学了!”大岛岸雄深深叹了一口气。

“自从搬到北海道以后,他们家就断了经济来源,中川宏次的母亲在村后的农场找了一份养牛的工作,一家四口生活都只能靠这份微薄收入维持,过的十分辛苦,回到家里还要忍受丈夫的家暴!”。

“到了下半学期,中川宏次的脑伤越发严重,根本无法再正常学习经常无故头痛欲裂,有一次在课堂当场发作,几乎造成休克!”

我听到此处不由也叹了一口气:“大岛先生,难道中川宏次因此就离开学校了吗?”。

大岛岸雄用力点点头:“他离开学校,就一直跟着母亲在农场里干些杂活,但是中川忍却继续在学校里上学,直到上了六年级,有一次傍晚放学后,在回家路上发生了一件事!”。

“我听到河边有人吵架,就悄悄爬上小山坡,结果看到中川忍正在水边欧打两个同年级的男同学,当时我就震惊了!”大岛岸雄向我抬手比了一个高矮手式。

我立刻明白过来,当时中川忍虽然读六年级,实际上是跳级上学而来,真正年龄才七岁。

如果任何人看到这样一个场景,一个仅仅才七岁的小男孩却能和两个已经十二岁的大男孩打架,先不说年龄悬殊,就身高体健方面就不可能。

但是大岛岸雄却亲眼看到了,中川忍正在水边奋力欧打两个从任何条件方面都比自己强太多的同学。

他闭上眼缓缓的说:“中川忍把他们同时按倒在水里,奋力的压住两个人脖子,就像一只发狂的小怪兽,脸上表情也凶狠无比,那可怜的两个同学被淹的只剩下半条命,一直在跪地痛哭求饶!”。

“方东君,我藏在岸边看的心惊胆颤,在一瞬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随即明白中川忍是在报复曾经嘲笑欺负他哥哥的每一个人!”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那中川忍有没有对你进行报复呢?”。

大岛岸雄摇摇头:“我很幸运,虽然没有在该帮忙时帮忙,但是却从来没有参与过针对中川宏次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竟然从心里往外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中川忍仍然像好孩子一般对每个人微笑,我身边的同学却不断受伤,有人在放学路上糊里糊涂摔断了腿,有人被莫名其妙的飞石打伤,总之都得到了不同程度惩罚,但是我明白一切的根源!”。

我此时心情变的无比沉重,不由又开口问:“中川一家人是怎么离开北海道的呢?”

大岛岸雄听了我的话,本来很严肃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喜悦。

这个转变让我大感莫名其妙。

他开口说:“因为在我中学毕业那一年冬天,中川一郎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他死了,不但死了,连他的人头也不见了!”。

我却大吃一惊:“大岛先生,你是说中川一郎的人头不见了?”

大岛岸雄点点头认真的说:“你没听错,中川一郎的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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